听罢韩侂胄的涕零陈词,赵扩为何会神色一变——谁承认自身弱小!既然已经豁出性命,那还不如以攻代守,老韩说得对,大宋王师是时候立威了!
韩侂胄却不可能有宋帝的格局,之所以满地打滚争取同情,还不是因为自己的脖子一阵阵紧?
气量狭窄的韩侂胄,散朝后也没善罢甘休,方信孺,圣上保你没欺君又如何——韩侂胄很快就寻了个类似于收受贿赂的借口,对着方信孺蛮横乖张地“夺三秩,临江军居”。
方信孺辛苦出使金营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完颜宗浩的所谓“五事”又不是他提出的,却被韩侂胄迁怒而贬谪流放……虽对这处分意料之中,方信孺焉能不苦闷忧思?加之自感有负前线将士,从此终日放浪于诗酒。
韩侂胄的怒火却岂是降罪于一个小小的方信孺就浇得灭的,没多久,又在建康召见方信孺的上司张岩,将其调离两淮边帅之位,直接降为福建观察使;
怒气才降,惧意又来,要怎么才能让金军觉得我韩侂胄不是该死的祸首呢,一不做二不休,把开禧北伐的罪名全部推给……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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