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摸了摸鼻子，从表面看来，他这个徒弟的确挺不讨喜的，老师从来没教过他什么，倒也不怪云若寒这么认为钟国仁。
“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你飞燕袭，也可以让我姑姑教你。”云若寒望着王越，声音柔和，道。
自私，人类品性之一，且是每个人都拥有的，或多或少罢了。
飞燕袭的珍贵程度毋庸置疑，排名甚至领先于佛跳狙的存在，云若寒愿意教他飞燕袭，这是王越没有想到的一点。
“挺感动你刚才说的话，蛮想和你说句同等感动的话，但想来想去，却也想不到，不过，我倒是有句话感动的话跟你姑姑说。”王越微微一笑，道。
云若寒一眯眼，望向王越的目光有些复杂，似是鄙夷一般。
王越感受着云若寒那望向她的复杂目光，先是一怔，有些不明所以，待他品味出其目光意味后，有种用眼神杀死她的冲动，这女人什么思想啊，竟然以为他对她姑姑有意思，他不是那种控好不好？
“你想多了，我想说的是，老师对你姑姑其实蛮好的，我觉得这一点，应该会让她蛮感动的。”王越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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