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一刻叶无缺都产生了一丝怀疑，这画皮可儿真的已经成为了自己的灵魂奴仆么？
不过九天圣莲华内的秘法绝世无双，叶无缺可以轻易的感知到画皮可儿的一切，并且全面掌控。
并没有什么问题。
“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能够知晓羽化仙土内如此多的秘辛，又认识这甲骨仙图，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只是一个简单的画皮？”
叶无缺淡淡开口，目光深邃。
画皮可儿神情顿时一变，露出了惶恐之意，直接对着叶无缺跪拜而下！
“主人明鉴！可儿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绝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这就是沦为灵魂奴仆之后的悲哀之处。
从心到身，从灵魂到精神，都已经奉献给了主人，看起来正常，其实已经失去了一切。
“可儿、可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这一些好像、好像这一些都在我的记忆之中一样，只要看到，就会想起。”
画皮可儿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茫然。
叶无缺目光一闪，继续淡淡道：“那你应该记得自己是谁？在羽化仙土内是如何存活到现在的吧？”
“回主人话，可儿就是一……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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