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指纹很多，杂乱重叠在了一起，有的指纹被抹掉或者覆盖了。”
那个‘她’，顾云念明白，指的就是云韵。
顾云念微蹙眉，“那就是找不到换了我志愿表的人了。”
慕司宸点点头，“暂时没找到。线索太少，中间经手了这个档案袋的几个人都不是。”
顾云念呡着嘴，不太高兴。
她的志愿已经更改好了，等段学文那边审核完，把段学文送回学校后，顾云念郁闷地说道：“云韵缠着一起来江城，难道就是为了改我的志愿？”
除了第一天云韵跟在她后面去了学校，后一天带着司机出去似乎又被吓着了，再后面哪怕她不待见，也都跟在云绎的身后。
顾云念一直防备着，没想到还是被人在她的志愿上做了手脚。
慕司宸安抚地摸摸她的头，“应该不是。如果只是想改你的志愿，并不用她亲自动手。”
当然，或许是云韵突然起意，也有可能是云韵找不到人出手。
还有可能不是云韵动的手，不过能对顾云念有这么大的恶意，最后这个可能性不大。
没有证据，顾云念只能暂时把这事放下。
回去……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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