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什么新鲜研究？”瑞恩一边逗弄橘猫，一边随口问道。
这世界的科技要比上辈子发达了不知道多少倍，以至于就连瑞恩都不知道现在科技水平的上限在哪。
“你以为在买菜呢？”汉克鄙视说，“也不知道尼克怎么会被你骗到。”
就连他都可以看出来的事情，他有些不明白那位精明的局长大人为什么会看不透。
或许，
这就是所谓的百密一疏？
“或许他不是他呢。”瑞恩抿了一口茶，虽然不是什么好茶叶，但是对于他来说其实茶叶好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境和感觉。
就像是你在陪其他人聊天的时候，聊天的内容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聊天对象到底长得好不好看。
“他不是他还能是谁？”汉克没有明白瑞恩话里的含义，对此瑞恩也没有解释，而是看了一眼似乎有话要说的班纳。
“有什么事吗？”瑞恩问，这位老实人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很难让人忽视。
班纳嗫嚅了一下嘴唇，组织了一会儿语言后说道：“托尼那边最近有个研究，说是想找个机会和我深入交流一下。”
他现在已经……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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