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冠和曹变蛟两人见陛下如此表情，便不再说话了，而是把话题扯开了，牛冠道：
“这江南富庶是富庶，但就是缺少一股武勇之气，昔日南宋就偏安江南，最后被蒙元鞑子灭了”
说着他就看向了正在赏鱼的陛下，后者闻言便是一笑：
“也不能那么说，其实还是管理效率和放权的问题，前宋就是权力太过于集中了，所以本朝太祖才会搞九大塞王的封建，只是……哎！”
他说道这里就是一叹，因为他再说下去就是对自己另一个便宜祖宗的不敬了，再说也不好当着外人说自己家的丑事啊。
其实按照他的意思还想说，适当的放权其实可以提高组织效率，并且形成相互竞争的良好状态；甚至可以这样说，如果九大塞王在土木堡的时候还在，那么蒙古鞑子早就被九大塞王中的任何一个随便按在地上疯狂摩擦了，何至于大明整个勋贵集体堕落？
另外如果九大塞王一直存在，那么大明在北方、西北的版图极有可能再扩张上万里，弄不好，蒙古鞑子就要在九大塞王的屠刀下绝种了，即便是不绝种，剩下……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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