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瘦的手微微颤抖着伸出，想要轻轻抚上她脸上的那些疤痕，却不料，还没碰到她，她就醒了过来。
凤九猛然惊醒，警惕的坐起身来，当看到是已经醒来的老爷子正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时，才放松下来，见老爷子正无声哭泣着，不由微微一怔。
“爷爷，您怎么哭了？”
她抬手拭去他的泪，问：“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来，我扶您起来坐会。”
她的警惕让老爷子心里揪成一团。她得经历多久的苦难才会有这样警惕的反应？她是不是害怕有危险而不敢熟睡？
“凤丫头……爷爷，爷爷对不住你啊！”
老泪纵横，又悔又痛，若是知道闭关几个月竟会发生这样的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闭关修炼的。
闻言，她露出一抹笑意，将他扶起来靠坐在床头，轻声道：“爷爷，您别这样，我现在很好，真的很好。”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让他继续自责，她便问：“爷爷，您回去后到底出什么事了？您吸入了有兴奋作用的药，而且身体还中了毒。”
“兴奋作用？”
老爷子拭去泪水想了想，语带愤恨的道：“……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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