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手臂道：“此处不是说话地，你随我来。”
秦凡看着他担忧的表情，随口道：“我知道蔡御史来了长安，还当上大官，这不，立即把你女儿带来了。”
蔡邕险些摔倒，胡须直颤道：“你，你真把我女儿带来了？”
秦凡点点头，郑重其事。
蔡邕脸色灰白：“你怎好生糊涂，我当时让文姬跟着你，便是算到长安有危险，没想到......哎，看来天命不可违，天命不可违啊。”
秦凡好奇道：“什么天命不可违，谁给你算命了？”
蔡邕忽然想起了什么，也不理他，转身朝着马车走去，然后把车帘掀开，看了一眼，立马笑了起来，抚须道：“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狡猾，差点让你骗了。”
蔡邕乐得像个老顽童，快步走到秦凡跟前，再次攥紧他的手臂，瞥了眼旁边的有些局促的大乔，“你和我说，这小姐是不是我那老友的女儿？”
人越老越精，秦凡算是领教了，大乔打扮成这般，居然还是被他一眼看穿。
他笑道：“蔡御史如此聪明，何必有此一问。”
“走，咱们进去。”
蔡……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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