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妍的神色一怔,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 自己的身体已经迅速站了起来。
“这才对嘛。”谢初瑶轻轻笑了, 见牧妍的脸色变得越发红润, 她的脑海中不禁闪过牧妍曾经面无血色的模样。扯了扯嘴角，谢初瑶眼中的调笑减轻了几分, 她认真地道：“妍妍还是这个样子最好。”
牧妍不知道谢初瑶所指的是什么, 只以为谢初瑶又想到什么新招数来调戏她, 不由一脸戒备的盯着谢初瑶。
见状, 谢初瑶忍不住又笑了：“笨蛋。”
谢初瑶温柔的声音带着几分亲昵, 这几乎直接就击垮了牧妍的防备。
在牧妍过去的记忆中，牧妍极少见到谢初瑶会露出这样轻松的笑容，初次见面时对谢初瑶的心疼和怜惜早在不知不觉中转化成了朋友之间的关心，而如今谢初瑶又唤醒了她的这种感觉，甚至还多了一些其他的什么。
牧妍觉得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谢初瑶所想要的感情。
谢初瑶不知道牧妍心中所想，见牧妍一脸呆呆的模样，谢初瑶也不再逗她。接着，谢初瑶像是百宝箱似得从包裹里拿出一把铲子, 然……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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