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理查德的问题，凯瑟琳娜只能无奈苦笑。她是中国通，对华夏文化了解很深。不管是成语还是谚语，都可以信手捏来。但是理查德刚好相反，对华夏国文化一知半解，闹出了不少笑话。
凯瑟琳娜望着林大宝，露出惊讶神情：“林先生，您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
她上次见到林大宝的时候，林大宝是宗师之上境界。而且他的潜力很强，被评定为“S”级。但是这次见到林大宝，他体内的气息却平和了很多，潜力似乎也不如之前那么出众。
林大宝知道凯瑟琳娜指的是境界跌落的事情，于是只能把此前敷衍戴安娜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凯瑟琳娜显然比戴安娜精明，并不相信林大宝的说法。
反倒是理查德皱眉说道：“林先生的气息虽然变弱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现在更强了。以前你是一把出鞘的刀，虽然锋芒毕露，但是总能看得出一些底细。可现在的你好像藏刀于鞘，让人根本捉摸不透。”
凯瑟琳娜也是认真点头。上次的林大宝虽然很强，但是并不是毫无办法。而这……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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