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说完后，又有了点心里负担，似乎所有的男人都喜欢心里善良的女孩。
而她这想法，会不会让霍庭州觉得她太不善良。
她抬眸看了霍庭州一眼，假装随意地问了一句：“是不是很失望，你娶的老婆不善良。”
霍庭州想起以前，她也说过类似的话。
但她当时的态度不以为然，还带着一点讽刺讥诮，好像在嘲弄世间所有道貌岸然伪君子，当然她当然所有鄙夷的人里面也包括了他。
现在，他从云开的身上觉出了小心翼翼，目光很纯真。
看似随意的问，其实很紧张，只是在故作镇静，这是一种在意，会跟随他的心情而跳动的地意。
这种在意令他感觉心头，像是被注入了多巴胺。
“我也不是好人。”霍庭州反问：“失望吗？”
云开笑了，嘀咕道：“失望倒没有，只是你这么说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想到了，狼狈为奸这个成语。”
霍庭州怔了一下，大掌抬起按在她的脑袋上，巧妙地避开了头上两个小丸子。
云开缩了一下脖子：“别弄我头发，我不想狼狈为奸，我想为民除祸这总可以了吧！”
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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