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忘不了，芳兰看着那十一只怨灵，离开自己身体时的表情。
扭曲的脸部肌肉和五官，鼓凸着眼珠子，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无不透露着恐惧，难以名状的恐惧。
但是在少女没有麻痹她的前提下，她还是坚持下来，观看完了整个过程。
“我正常了吗？我现在是正常了吗？”芳兰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满脸虚汗地问我。
我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但是却不能欺骗她现在的感情。
于是，咱只能老老实实地告诉她，这种事，可能至少还得三次。
芳兰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神经质般地向我连连挥着手，说自己还有救吗？说自己想独自安静一下。
没有想象中的兴高采烈，甚至连句“谢谢”的客气话都没有。
我心里忽然萌生了一种出力不讨好的想法。
少女倒是没心没肺的笑着，翻来覆去把玩着魂豆，并没有急着吃掉的意思。
司徒家的房子虽然大，但是我却感觉自己已经容纳不下。
还是在自己家里好啊！
我毫不犹豫地打车而去。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付晶居然穿戴整齐地坐在客厅里等着我。……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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