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自动脑补了一下他黑着一张脸去做直播的样子，莫名有些想笑。
像他这么凶的主播，粉丝们都会被吓跑的吧？
像十杀这种情况，禁赛起码得两年起步，Zero估摸着，自己到那个时候差不多也该退了，于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试探道：“那我……到时候……能和你一起吗？”
没等十杀回答，他又急急地给自己扯了个借口：“听说现在炒CP更有看点！”
“哦。”十杀回过头，一脸冷淡地看着他的样子像极了直男，“还有呢？”
被他这么一盯，Zero的脸一瞬间就红了，结巴道：“我我我还会做饭、洗衣服、领快递、打扫卫生……”
看他这么卖力地推销自己，十杀唇角不自觉勾了勾，笑得有点恶劣，“那你一个月多少钱？”
“啊？”Zero眨了眨眼睛，被他这一个急转弯甩得愣了半晌，才小声道：“我我我不要钱……”
“那你想要什么？”十杀又凑近了点，近得Zero稍稍抬眼就能近距离观察到他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
而那双一贯不耐烦的眼睛正充满探究地盯着他，慢悠悠道：“你接近……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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