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现在——
从始至终，张小凡依旧都是给人一种站在高处低头俯瞰众生的这种感觉。
仿佛什么惊讶，不可思议的事情落在他张小凡的眼中就变得稀疏平常，甚至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态度，根本就没什么好值得让人惊讶的样子。
好像，如果你要是不这么做，那才叫不正常一般....
正因如此，夏雨烟才在这一路上一直都再找机会挤兑张小凡，想要激怒他，想要让他心里面添堵，由此让他好露出一点“人性化”的表情来。
可孰不知，在张小凡的眼中就那俞姓老者之前所做出来的那一切还真没什么好让他感到惊讶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名三岁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奶娃在一名称霸武林已久的绝世强者面前张牙舞爪一般。
此番举动，非但不会让这名绝世强者感到惊讶或者是害怕，甚至这位强者没有忍不住笑出声来都已经是实属不易了好吧？
虽然，在张小凡眼中他实在是没办法将面前这位须发皆白的俞姓老者和那刚学会走路，咿呀学语的三岁小奶娃联想到一起。
但即便不是小奶娃，那在张小凡的……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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