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应了下来，又道：“大小姐可还有其他什么吩咐？”
凤明月顿了顿，看了她一眼，道：“你之前是被大夫人买通，在我身边做她内应？”
寒梅面色一滞，不知道凤明月突然问这个问题是何意，忐忑不安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垂着头回答了：“是。”
凤明月眼底划过一抹流光，心里已然有了计较。
只听见她吩咐道：“你自行把不再疯癫的消息散播出去，若大夫人再传唤于你、给你吩咐了什么事，你就都应承着她。”
寒梅微愣，试探道：“大小姐的意思是……”
“我需要从你这里知道柳氏的动向，所以你继续做你的卧底。当然，你还是我的人，倘若让本小姐发现你有半点反水的心思……”
话还没说完，寒梅就“扑通”一下再次跪了下去。
“奴婢如今对主子绝无二心，以后也不会有。”
凤明月轻轻颔首，道：“那就先这样吧。”
寒梅便退下去了。
静香很快给凤明月打来了洗漱用的热水，待伺候凤明月洗漱过后，她又去小厨房盯着婆子们弄早饭了。
这时，寒梅恭恭敬敬地走进了屋，对凤明……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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