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泫盯着她看了片刻后，脸色突然越来越阴鸷。
“凤明月，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所以一次次挑战我耐性？”
凤明月这才抬眸看他。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上了。
凤明月眼睛里一星半点惧意都没有，只平静陈述道：“我很清楚你在忍耐杀意，也很清楚可能我这一刻跟你说话，下一刻就被你杀了。”
“你的表现告诉我，你不认为我会杀你。”
凤明月无意与他争辩这个问题，她现在除了庆幸自己还活着外，就只感觉到累了。
发热、加上屋子里的熏香，她每多说一句话，身上便要多出一层黏糊的汗，头重脚轻的程度也在加剧。
是以，喘了两口气后，凤明月用一句话终结了这个话题。
“我有想过，要是被你杀了，那也便是我的命。”
祁泫黑眸微眯了下。
凤明月不再说话，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祁泫看到了她脸上不正常的酡红，也看到了她泛白干涩的唇瓣。
只是，眼睛里却一点动容都没有，只有阴鸷。
也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无名的声音。
“主公，我们必须赶紧走，去下游找那个男人的护……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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