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气呼呼的，“我从前根本不是这个样子，我虽然没有名字但是我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我费劲千辛万苦才出来，为什么、为什么……”
他突然说不下去了。
温余也没兴致听他接下来的话，只专注的看着身边的男人，一颗心全都系在对方身上。
张焕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再也不吭声。
这会儿他的心情很复杂，其实一路走来葬送在他手里的人命已经有很多了，说是罪虐深重满身恩怨一点不夸张。但他并不后悔，他一直有自己的理想和坚信的东西，只是在今天重新见到那个人之后，这一切似乎都变味了。
——他只是个被丢出去的垃圾？
——他只是个连名字都没有，只有编号的、不值一提的垃圾？
为什么会这样？他以为自己对徐雁归而言一定是很重要的实验体吧。不然的话，当初又为什么要让他经历那么多痛苦？
他和季鹤舟难道不是一样的吗？
想到这儿，张焕看向季鹤舟的眼神变的不友好起来。
温余很敏锐，立马察觉到这边不正常的视线，女孩的目光冷津津的带着寒霜，嘴里……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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