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理由很简单。
一切未掌控在自身手里的，都属于不安稳的变化。
如果武道传承由仙门掌控，就不会有这样的情况。
仙也好，魔也好，妖也好。
都是有私心的。
哪怕是仙人，得道飞升，心境得到提升的人也是如此。
真要说大公无私者。
少有。
能活着的更少有。
至于他自己，更是有私心，还真从未自我感觉是特殊的存在。
说小点，那就是武道损坏仙门的利益，霸主不允许不受掌控的势力出现，更不用说还是那种在人数，潜力上都比仙门要强横的存在。
说大点。
武道也许是过去时，更或者是上个纪元的修行体系，此纪元以修仙为主，修仙界无法容忍，仙界更是无法容忍。
林凡笑着，笑容很灿烂，仿佛是想到一件让人很想笑的事情。
白秋道：“林凡，莫非连掌教的话都不听了嘛？收起武道石碑跟我回去，事情慢慢说，不要意气用事，好不好。”
他说这番话时，假装很严肃，不是做给林凡看的，而是做给周围众多掌教看的。
“掌教，我心意已决，不会有任何改变。”……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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