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发现，在三人转身离开时，老罗又抬头看了眼。
走了一段距离后，江凡羽突然对问莫小川：“你刚才有什么发现没？”
“没有！”莫小川摇摇头：“没法走进看，有些细节注意不到。”
“那能确定到底是鬼还是妖那？”
“没法确定！人死的时间太久了，凶手留下的气息早就消散了。不然国家的那些人也不会还把尸体放在那儿。”莫小川道：“不过我个人觉得妖的可能性更大。毕竟鬼一般只**气，很少干挖心这种事。但有一些妖怪，却非常喜欢食用人类的心头精血来增强修为。”
“不过这也不是绝对，有时候鬼也一样会干这种事。”莫小川补充。
听完后，江凡羽点点头。
“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难道你以前也遇到过？”他突然问道。
“没，我以前就连最弱小的，刚死不久的灵魂都没见过，更不要说妖怪和邪祟了。这些啊，都是我师傅告诉我的！”莫小川解释道。
“看来你师傅懂得东西还真不少啊！”
“那是，不是我吹啊，我师傅虽然小气了点，猥琐了点，没我帅还有点自……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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