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明晨只觉得脑子里面有什么突然炸开。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杨琳。
突然天道有感，誓言成立。
从此以后，两人便得天道认可。
倘若哪一天两人背弃誓言，便会遭到天道惩罚。
倒也不是什么大惩罚，也就是修为自动下降一阶。
可杨琳师姐后面这句话可就严重了。
她变相的是在将自己逼上一条绝路了。
若是明晨也跟着念这么一句的话，那可就真的立誓了。
“琳儿！”
公主猛地站起身，大声对着杨琳小姐姐喝到。
但她仍旧看着明晨。
她希望明晨能够回心转意，更希望明晨能够为了自己放弃太上忘情。
又或者希望明晨能够看她如此情深的份上，对她多几分怜悯。
明晨：“……”
他没有说话，更没有接着杨琳的誓言一起念下去。
他相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他合该走无情道。
这是他的机缘，也是他的道。
默默运转着功法，一股凉意扫过，瞬间抚平了他的犹豫不决。
明晨眼中一片清明。
愧疚、内疚、挣扎、消失不见。
-
杨琳眼中的希望一点、一点的消失。
最后，归于平静。
“我不过和你开个玩笑……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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