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难过吗？”
回去的途中，玉兰思的神色清冷，面无表情，情绪看上去似乎也不是特别好。
闻修本就对这些特别敏锐，自然是早就发现了的。
他原本是不准备问的，毕竟他其实也不太理解凡人之间的情感。
但最终还是忍不住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有一点，但其实并没有特别难过。”
那种感觉玉兰思也不好形容。
就好像生生的又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将她和亲人的世界完全隔离了。
自己很清楚的能够感觉到不一样。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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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向来都不是会为难自己的性格，所以不多时就和闻修聊起了别的事情。
主要是玉兰思在询问有没有让人遗忘的灵药。
闻修表示自己会往这方面研究，但这种事情还从来没有试过。
“恐怕还需要查一查典籍。”
“唉，若是太过麻烦的话，就算了。毕竟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总是考虑过后果的吧。”
可人很多时候其实都很容易因为某些事情上头，即便是知道后果，也有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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