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将话说明白才是最好的。
这样就算皇帝陛下要赏赐她，也是赏赐的心甘情愿，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皇帝陛下见她如此说，笑得更慈爱了。
“你这个丫头也太老实了，要是人家想要什么，怎会还要将那东西一阵好夸？铁定是贬低才是啊！”
姜初月心想，您是皇帝，我能耍这个小心思吗？
再说，她也不屑啊。
她扯起唇，傻笑起来，“您是皇帝陛下，初月是一点隐瞒的心思也生不起啊！”
皇帝陛下越发满意，老脸上的神情也愈发慈爱了。
转头去问牛大人，“牛尚正，宫里的娘娘们都不爱那个鱼胶，还有多少陈的留着？”
牛大人闻言知道圣上的意思了，立刻回禀道：“陛下，贵人们是不爱那鱼胶，所以几十年来上贡的鱼胶都在御膳房里的仓库里搁着，老臣也很是惶恐，那些陈年鱼胶每年都要费功夫搬出来通风晾晒，且一年比一年多……”
牛大人此言自然是投其所好，也是帮一把姜初月。
他也觉得那些陈年鱼胶反正贵人们都不爱吃的，或许还是因为年代太久了不屑。
哪怕是陛下，怕也……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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