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直播间一堆的问题，程向磊突然觉得自己知道真相是一件很值得得意的事情。
末凝直播中途，乔黎回了房间，注意到末凝在直播，期间他的动作很轻，且刻意避开了镜头进卫生间洗漱。
尽管乔黎小心了，但是还是被广大粉丝发现了一些异常：
“我刚刚看到七七女神身后的书架上有影子闪过，隐约辨认是个人。”
“在这之前，我听到了开门声，我以为是我的错觉。”
“我隐约听到了脚步声，而且七七女神刚刚眼神明显朝一旁看了一下。”
……
末凝一直到下了直播，粉丝们也没有研究出什么来。
末凝关了电脑后伸了个懒腰，然后起身去卸妆洗漱。
乔黎看她从行李箱拿出他圣诞节时给她送的护肤品还有卸妆水，开始用卸妆棉卸妆。
第一次现场看她直播，才知道她化妆化得有多浓重，如果不是他熟悉她，压根就认不出。
“直播可以不化这么浓重的妆吗？”乔黎问。
末凝点头：“可以的。”
原主开始用这种方式直播是因为不想被认出，后来渐渐的接了活，就以这样的方式给一些动漫和剧进……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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