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明有着一双碧绿蛇眸，不仅擅长察言观色，还能提前感知危险。
这双眸子阴冷，嗜血，残忍，不带丝毫感情色彩，寻常人与其对视的瞬间，就会为之胆寒心颤，不自觉就会吐露心声，不敢有半分隐瞒。
娄建德也不例外，在段天明毒蛇般的眼眸逼视之下，内心顿觉有些凛然，不过他也是个冷静的人，面上始终都保持着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这也并非完全在演戏，他是真的苦啊，被人种下念禁成了他人之奴不说，还因为不久前妄动秘法耗费了大量精血。
若非杨玄的余威尚在，若非知道杨玄是个有仇必报的狠人，他早就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
只是，说了又如何？
五毒门内根本不会有人真正去同情他，可怜他，一些人私底下甚至巴不得他就此倒下，如此就能顺理成章的侵占他的洞府，他的一切修炼资源。
这也是魔道门派的生存法则，你要是不幸落魄了，自然有人能越俎代庖。
良久，见娄建德也不像是在说谎，段天明这才收回目光，自顾自地道：“是得做好防范，谁又知道那……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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