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矮子怒道：“你居然都不清楚我们是谁便向我们出手？你……你疯了不成？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念在你事前并不知情，或许我们会考虑原谅你。”
这家伙……主动攻击排帮弟子？
张万见到对方只有一人时最初的想法便是这些排帮弟子仗着人多想要欺负他。然后被他反虐，一路追杀至些。
没想到，竟然是这家伙主动去招惹排帮的。
张万将感知球拿出来测了一下，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张万向身边的司马山问道：“为何这家伙测不出深浅来？”
司马山深吸了一口气道：“相！”
“相？”小豆奇怪道：“什么意思啊？”
“便是相境界！”司马山叹道：“传说中最顶尖的高手。如三大高手，或是仙门中的顶尖存在。或是军中至强的将军们才会拥有的境界。这是一个完全超越了元境界的存在。感知球根本测不出来他们的实力深浅。”
张万道：“我记得你曾说过，排帮帮主便是相境界吧！难道此人居然与排帮帮主一个级别？”
司马山道：“千万别将相境界与元境界相提并论。……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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