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听到无天的话，惊了一下：“你别忘了，你爹也是凡人，你也是你娘和一个凡人生下的。”
无无看着嫦娥，轻轻一叹：“你竟然能说出如此粗鄙无理之语。”
嫦娥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心里极不自然，她正要张嘴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无天接着道。
“对于我娘昔日之事，你又知道多少？”
嫦娥道：“你爹和你娘是因为真心相爱，所以才会在一起。”
无天冷眼看着嫦娥：“我爹和我娘初识的时候，我爹把半颗心脏给了我娘，但是，你难道认为，真正的凡人在失去半颗心后，还可以继续活着吗？”
“人无心，不能活。”
比干天生一颗七窍玲珑心，而且还有女娲那个挖坑小能手安排，所以他失去心之后，暂时还有行动之力。
杨天佑可不是这样。
“他们会在一起，不是因为他们相爱，而是因为我娘的哥哥是玉皇大帝，还因为他们在一起，会让我这个天庭第一战神诞生。”
无天的语气有些冷漠。
有些事情，杨戬可以看清楚，所以他最后才会愿意上天成为司法天神，否则的话，他的心里虽……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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