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外修士！听到肖武直接说出这个词，段高瘫软在地。
“说说吧，你到底都知道什么？”肖武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
“呵呵，说不说的，又有什么区别呢？”段高轻轻摇头，却不再有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换而是一种释然的状态，“你们来这，难道不比我们清楚吗？”
“之前也有人来过吗？是谁？什么时候？”肖武问道。
“千年一觉痴人梦，再回头时转成空。谁为主人谁是客，不知过往不知名。”段高却并未回答肖武，而是念出几句莫名的句子来。
肖武凝眉，“这诗做的并不好。”
段高却呵呵一笑，“呵呵，你不是问这里是哪一界吗？我们叫梦中界。”见肖武露出思索的神色，段高缓缓站起身，“不是什么大能的梦中，这是我们的宿命。”眼中露出恨色，“是你们这些人带给我们的！”
肖武眯眼看向段高，“为何这么说？”
“千年一次，你们这些人就会到来！你们来了又走，可我们呢？我们会失去一切！失去一切啊！”段高的声音压得极低，却是几乎嘶吼。
肖武深深吸了口气，他确……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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