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死还是想活？我可以成全你。”夜澜观察着它道。
“……好死不如赖活着，谁没事想死啊。”系统慢慢说着，说到最后消了声。
见夜澜迟迟不开口，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系统心中复杂，讨好道：“大佬，求不杀，您就当留着个玩意儿，给您解闷也好啊。”
它心里很是纳闷，按理说，像它这样的系统，不应该被人抓住才是，它出道多年，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不科学的事。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世界很不稳定，时常出现紊乱，这么不科学的事，它还接受得挺好的。
“你……”夜澜决定套些话，“你是个什么东西？”
系统：“……”欸？大佬不知道它的来历和用处？
也对，只要它不自爆身份，像这些小世界、尤其是古代人，哪会知道系统的存在？
系统决定暂时不暴露自己的身份，随便编个谎言欺骗她。
系统脑子疯转，立刻想到了聊斋志异，随口胡诌道：“小的是一只修炼成精的精怪，名叫小统，我可以让人变得更漂亮。”
“哦？小桶？”夜澜眉头轻轻一挑，陪它做戏，“变漂亮……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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