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霭紧紧地盯着她。
“在你心里，我是什么存在？”
白暮忽然沉默下来。
她不能说。
不能说出来，是系统派发的支线任务。
自己要在帮助系统回收高哲那样的垃圾同时。
还要完成的支线任务。
他的黑化很严重，现在看上去随时随地都会做出危险的事。
看样子，自己要回答一个不会刺激到他的答案。
白暮抿了抿唇，杏眸里满是认真。
“顾霭……你对我的强占。
你觉得是什么？”
顾霭愣了一下，旋即满眼郁气地盯着她。
“你是我的……”
短短的四个字，足以概括一切。
可是白暮却笑了。
她推开他的胳膊，摇了摇头。
“你去警局接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是那一夜对不对？”
她能想到为什么顾霭对自己态度转变这么大，也只有那一夜了。
顾霭神情愣住。
他下意识地望向她。
却见她认真开口：“我能理解。
当时你不舒服，我为你买药，忙前忙后照顾你。
或许，你在那个时候，就开始对我出现了若有若无的偏爱。”
顾霭轻轻蹙了蹙眉。
他却潜意识里不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因为他有预感，似乎她……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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