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除非我们给你钱，否则的话，我们问你问题，你是绝对不会教我们的吗？”
赵文雅原本这么说，也只是想激一激唐果。
大家都是同龄人，赵文雅相信唐果绝对不会愿意自己被人说成一个是贪钱的人。
可惜，唐果不吃这一招啊。
唐果不但不生气反驳赵文雅的话，还十分认真地点了一下头：“你要这么理解，也是可以的。我不是老师，所以我的解答自然得是有偿的。”
“还是那句话，我愿意免费教，那是情分，不愿意那是本分。你们要不要问的，随意啊。”
赵文雅整个人都糊涂了，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唐果这样的人。
谁愿意自己被人说成是贪钱啊，唐果也是这种人吧。
所以唐果说要收钱这话到底是在开玩笑啊，还是认真的。
赵文雅没接触过唐果这种人，所以是真的吃不准唐果的态度。
杨真看了看唐果，确定唐果是说认真的，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你你你，唐果，你别以为一次摸底考考得好就可以轻狂。这次你考好了，下一次你就可能考差。你现在都懂，……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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