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在搞直播的对比之下，陈外婆突然觉得，
小的时候坐在课堂里跟着老师学习，哪怕当时坐在凳子上的感觉仿佛是屁股底下长了一根钉子一样，叫人坐不住，这似乎也成了一件挺轻松和容易的事情。
那个时候的自己哪怕学不会，老师也不会怎么批评自己。
因为像她这种学不会的孩子太多了，一学就会被表扬的孩子才是少数。
但现在搞直播就不一样了，学习好，会被表扬，学习差，老师不批评。
可直播的话，她不会，一旦把老头子的直播搞砸了，
观众骂不骂她，她不知道，也听不到。
只是……
老头子一准会给她脸色看，念叨她好久呢。
这一点是陈外婆受不了的。
大儿子，大儿子不答应，小女儿，小女儿又跑了，
陈外婆觉得自己成了没头的苍蝇，只能闭着眼睛乱撞。
但是直播这件事情，哪怕她不介意自己撞得满头包，可直播也未必能搞得成啊。
难，太难了。
“你先别说话，让我好好想想。”
陈外婆提出来的问题，陈外公也想到了。
要不是因为跟唐德良的关系实在是差，否则的话……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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