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枫立在禅杖身后，那涌来地一道道恐怖的能量涟漪，尽数都被禅杖的力量挡在了外面。
“这就是法则之力吗？
信手拈来就能借用天地本源的力量，比武帝的奥义强太多了吧！”
慕枫默默注视着远处不断大战的三人，感受到那一道道法则爆发碰撞所产生的威能，心中颤栗而激动。
前世，他身为永恒帝主，站在大陆巅峰，但也没能悟出法则，而现在，他看了三人的战斗，感受到法则与法则的碰撞，眼眸中露出明悟之色。
原本他对法则是什么，一直都很迷茫，但现在，结合前世的经验以及现在三大圣主的战斗，他好像模糊地意识到法则的关键。
“你的悟性果然够强啊！若你现在是武帝巅峰地话，兴许能立马顿悟突破！可惜了，你现在修为还太弱了！”
九渊勉强站在慕枫肩膀上，也察觉到慕枫眼中的明悟之色，颇为唏嘘地道。
慕枫轻叹一口气，旋即笑着道：“无妨！此次观看，对我依旧受益匪浅！若我修为能重登前世巅峰，想来突破至圣主的难度将会大大降低！”
九渊暗暗点头，深深看了……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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