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话音落下不久，这监牢中便渐渐有贼发出啜泣之声，毕竟战场有不畏死之人是因为是肾上腺素起到了作用，真正平静下来以后的等死，恐怕没有几个人能不畏惧。
杨毅听着他们的啜泣声没有说话，在场的豫章国吏员们自然没有一个人敢插话，整个监牢之中只有声音渐亮的痛哭甚至是惨叫声。
这哭声持续了许久，突然贼匪中有一人厉声打断道：“别叫了！大丈夫死则死矣不过成王败寇而已，何必哭啼自堕威名！”
被此人这样一打断，果然监牢中哭喊声要小了许多，但是大多数贼匪眼中的畏惧之意却是不曾褪去。
杨毅闻言顿时失笑道：“量尔等区区小贼，也敢妄称‘成王败寇’？尔等聚众于山林，乃为求自身富贵而残害百姓，便是成亦是贼寇，虽在寸土之中扬名，亦数百年骂名，可见尔等死后，即便下葬，百姓亦会将尔等挫骨扬灰，以泄怨恨，尔家人受尔牵连，也将多受苦难；四时无得享祭，终成孤魂野鬼才是尔等下场！”
“不过……”杨毅说完那番话未久，又继续说道：“孤却可……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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