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鲨鱼直播的法务部被砸了。
而且砸场子的还是他们鲨鱼直播的自己人。
法务部的人都懵逼了，全都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秦编辑。
法务部掌管着签约、版权、法律纷争等等权力，看起来不像推广部那么有权，但也是实权部门之一。再加上法务部长还是鲨鱼直播某位大股东的心腹，所以平时说话都比别的部门大声许多。
至少他们给主播什么合约，都是他们说了算。
这样强势的部门，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羞辱过？
法务部长喝问道：“秦编辑，你是神经了吗？”
可秦编辑反问道：“你们是脑残吗？”
“秦编辑，我们再给你一个机会，否则你就等着被重罚吧！”
法务部长也懒得废话，做最后的警告。
“我只问一句，你们是脑残吗？”
秦编辑仿佛只剩一条筋，找不到答案就不会说其他话。
法务部长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秦编辑讥笑道：“你们对宠物哥是什么意思，那我就是什么意思。”
“宠物哥？”
“那个靠宠物出名的幸运儿。”
法务部长讥笑道：“这个……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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