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觉得很不对劲。
最早那一批粉丝，是陈烈第一次发布视频后增加的。
数目不是很多，也就是几万人而已。
无论是时间还是数量，完全搭不上。
陈烈问道：“系统，你越解释，我越纳闷啊！”
系统解释道：“狂热粉和真爱粉所提供的精神能量十分凝练，容易收集。但是路人粉所提供的精神能量不仅分散，而且还微弱。”
“懂了。”
陈烈自己做了个对比：“这就好比去河边捡东西，捡一颗鹅卵石容易，但要捡一千颗沙子却很麻烦。”
系统答道：“是的，路人粉的精神能量搜集十分困难，需要一定的时间和损耗。”
“彻底理解了。”
陈烈笑着说：“当初的小几万就能给我提供几时点，那现在的百万粉丝，哪怕是纯粹的路人粉，那也能提供上千粉丝值了吧？”
“理论上是这样。”
系统这一次回答没让陈烈失望。
“赞美！”
陈烈松气道：“有了这笔粉丝值，我以后就不用担心超级宠物的特长共享问题了。”
现在接受超级宠物的特长，那是需要粉丝值的。
悍娇虎的迅雷拳是免费的，但阿宝的……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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