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是第一次看见父亲露出这样严肃的表情，而当这个时候总是说明，父亲是认真的。所以她有些忐忑地问：“是把手掌划破的疼痛吗？”
维维安笑着摇了摇，“比那个痛很多倍，常人根本无法忍受。”
小姑娘，脸色有些惨白，沉默地低下头。维维安不想欺骗自己的孩子。抛去普通人不谈，除去少量的恶魔果实能力拥有者。修习剑术的太多了，如果想要出人头地，那将是一条荆棘密布的丛林，根本没有道路可言。
过了几秒维维安心理闪过一丝失落，“其实这样也好...丽丽本就该快乐的长...”
还没说完，两个人已经走了一段距离，小姑娘突然不走了，“这不是去一心道场的路，”维维安张大嘴巴，用宽厚的大手掌抚摸着小姑娘的后脑勺，“是爸爸糊涂了。我们这就去。”
......
时间过得有些迷糊，悲伤也会随着时间被人们遗忘，或者潜藏在个人的内心深处。
小姑娘在道场里开始学剑，和她同样想法的同龄人居多，不过自己也已经称方小左的弟子。
除了让人感到实在可爱，但是这……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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