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瞧着杜仲的真诚…
伸手捏了捏杜仲的脸。
“我不答应。”
“……”
杜仲的心凉了…
*
晚上七点半。
杜仲的预发作品一显示，只登新书榜第一名，畅销榜第一名！
甩那些大神十八条街。
有钱的大佬打赏一个小时累积到几十万。
登上粉丝榜的第一名，书友112233，直接一口气打赏了一百万书币。
“这个死忠粉是？”
秦歌观察着杜仲的数据。
“季离家霸总。”杜仲跟萎的黄花菜一样，趴在桌面。
“原来如此。”
秦歌瞧着杜仲萎靡不振的模样，揉了揉他的脑袋。
杜仲满脑袋不是新书发布，而是在郁闷秦歌拒绝自己的烦恼。
连续郁闷了十来天。
就快要到秦歌的生日了…
秦歌忙着给杜仲改稿子，还有精修大纲，根本没空理会杜仲。
杜仲冷着脸，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嘟”了还没有五秒，就接听了。
“恭喜出新作品。”
清冷谨慎的男声率先发出，杜仲抿了抿唇，“沈默，可安好？”
“一切都好。”
“我问你，当初…季离是怎么答应你的求婚的？”
杜仲绷着脸问，很认真很严肃。
“不答应就操……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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