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施主竟然能将铁布衫神功练到这等境界，小僧实在佩服。”陆竹双手合十说道，言语中露出了少许震惊。
“机缘巧合罢了，倒是大师，你的这一掌……”陈魁随意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迹，问道，陈魁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陆竹刚才的这一掌，实在是太玄妙了，很神奇，似乎不像是人间的掌法。
陈魁嘴角的血迹，不是因为陆竹的那一掌，而是刚才陈魁咬破舌头的时候，咬得太狠了。
“相由心生，无我无相，空由心生，无我无空。”陆竹双手合十说道。
“相由心生？无我无相？空由心生？无我无空？”
陈魁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抓到了什么，却又师傅什么都没能抓住，这种感觉，实在是令人……难受。
抓狂。
刚才陆竹那一掌印在陈魁胸口，陈魁根本无法阻挡，所以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陆竹得手，这大概是陈魁活了那么久，最无力的一刻了，什么都做不了。
那一掌，给陈魁的感觉，就像水往低处流，生老病死一样，是自然的规律，非人力所能阻挡。
如果换成其……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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