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聪明,想来应该分得清楚,以你的身份,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
鹿儿守了门里,任沂的从人守了门外,此时帐篷里再无旁人。
两人对视许久,白景源微阖着眼,保持病入膏肓的人设不崩,任沂则面无表情,话里透着恼。
白景源哪会听不明白,何为“该做的事”,何为“不该做的事”?
可他不想再退了。
退一步海阔天空,退两步万事成空。
一个人若是毫无底线,最后一定会变成摇尾乞怜的可怜虫。
想让他把公子白的责任担起来,顶在她们前头,替她们处理好与各界人士的关系,又要给他脖子上拴绳子,心情好了,强迫他陪演温情戏码给她们在乎而他不在乎的人看,心情不好了,就扯扯绳子,逼着他承认谁才是爸爸,他又不是被虐狂,这种程度了都不反抗,等她们习惯了,还以为他活该被她们欺负呢!
说到底,这劳什子诸侯之子,又不是他想当的。
搞清楚,现在是她们求着他,而不是他非要赖在这儿求着她们!
想通了不过一条命罢了!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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