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毅连忙问道：“我该如何在领域内创立法则？”
幻月圣主却反问：“你觉得什么是法则？”
林毅迟疑了片刻，答道：“法则应该就是一种天地间既有的，或者人为构建的规则，规律，秩序之类的存在。”
幻月圣主轻轻一笑：“对，也不全对。法则，本质上是三千大道的具体表象，但三千大道究竟是什么，不可说，不可理解，不可触及，所以，我们所说的法则，其实基本上全是人为构建的。”
林毅听得似懂非懂。
幻月圣主顿了下，接着说道：“比如说，水往低处流，这就是三千大道所演化出其中一种法则，而在这种法则下产生的必然现象就是，所有的水都要往低处流。”
林毅疑惑道：“这是自然法则，也属于人为构建？”
幻月圣主：“问题是，自然界中有一种‘虹吸现象’，水就是从低处往高处流动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林毅打了一个激灵：“所谓的水往低处流，只是我们自己总结出来的法则之一，不代表三千大道所演化出的法则就是这个样子。”
“聪明！”
幻月圣主……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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