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沈清然放在腋下的手，微微捏紧了几分。
“……”
沈浅予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嗯”了声。
没了胃口，她放下手里的虾，又把一次性手套摘下。
“我困了，先去睡了。”
说完也不管沈清然作何反应，就起身去厨房洗手，然后回楼上的卧室。
沈清然没拦她。
倒是方知序，在她上楼后没忍住，很无奈的对沈清然开口：“就不能让她吃完这些再说吗？”
怎么每次氛围刚好些，她就喜欢说些破坏气氛的话呢。
沈清然没吭声，目光还看着空无一人的楼梯口。
良久，她视线收回来，几不可闻的轻声叹息：“我让你留意的医生，有结果了吗？”
“有，但那些医生看过鱼鱼的报告后，给的答案都差不多，说是神经永久性损伤，能开口说话已经算的上奇迹，无法恢复成以前的样子，听力方面，也只能维持现状。”
方知序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么多年，他早已把沈浅予当做自己的女儿来疼爱。
看到她因为一个意外，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
听完这话，沈清然用手揉了揉……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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