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王岩对陈印是表达出了完全百分百的热情，那么，此时芮必胜的表情和语气，还有态度上，就是百分之百的诚意了。
二者之间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王岩再热情，表现的再想要合作，但那也只是他个人如此罢了。
而鹅讯，是一家很大的企业，是一艘商业巨舰，王岩并没有绝对的话语权和决定权。
所以，后续也就发生了一系列事情。
但是芮必胜不一样啊！
“你们马董默许？”陈印愣住了。
关于芮必胜口中的这个马董到底是誰，陈印自然是知道的。
这不仅仅是知道，简直就是如雷贯耳啊，一位在国内普通民众之中，人气都很高的企业家。
甚至不少啊年轻人会因为其富有程度，半开玩笑性质的称对方为‘马爸爸’。
而陈印现在的体量和级别，自然还无法和这样的大佬进行接触，毕竟他也不会觉得，就这么旗下一个子公司的业务，都能使得别人的大老板亲自入场来和你谈啊！
就好比如陈印自己，如果是旗下网站一本精品书的改编，他会主动去找到那个作者或者版权方亲自谈？
那他还不得……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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