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易小川知道这话一说出来，他可就完了，他的一切都完了，他之前站稳的大义可就一点都没有了。
可是他的嘴还是不由自主的说除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维护历史的走向，保护自己，让自己能够按时的生出来，按照既定的路线来培养，然后再次的进入轮回。
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就是一个轮回，这一点，他早就有所怀疑了。
到底是他维护了历史，还是他改变了历史。
要是没有他和高要的话，历史又会是什么样呢？
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敢想，他只能乖乖的让历史按照他所知的路线走下去，他丝毫不敢跨越雷池半步。
在改变历史这一点上，他一直都是很敬佩高要的，好多次高要都要把历史成功的改写了，结果他把历史又扳回了原样，因为以正统大臣的身份，整死一个太监实在是太容易了。
他很羡慕高要那种无知者无畏的勇气，因为他就不敢想高要那样，不管不顾的去修改历史。
这些他全都说出来了，说完以后他觉得非常的轻松。
“无知者无畏？”卓群笑了一下，“高要，你是什么学历……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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