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峡号，会议室。
“真的没有？”姜明问，可凯莎那淡漠的神情，冷冽的语气，真的不似作假，加上天使彦等人的表情也是一副你是真不知假不知的神色，不知真相的人还真容易就相信了。
只不过开了上帝挂的姜明自然不在其中之列了，他知道天使是绝对有的，而且研究还不浅，只不过凯莎不叫虚空而叫次生物，毕竟天使的正义秩序是反对虚空的，要不然当年的超神学院也不会被逐出天城，卡尔也不会跑到冥河星系了。
故此，此事在天城是绝密，凯莎瞒过了所有人，更是要求鹤熙严禁此事外传，否则，一旦被宣扬出去，那凯莎自己建立的正义秩序岂不是分崩在即？毕竟你不让别人研究，可你自己还偷偷研究，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这不符合天使的主张啊！
所以凯莎突然冷淡，甚至有些不悦，就解释的通了。
凯莎皱了皱眉，双眼冰冷，看不出丝毫感情：“卡尔的虚空理论根本就很荒谬，我们天使又怎么可能在此花费精力！”
天使冷握紧双拳，紧盯着姜明：“我们天使……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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