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维尔自己知道不能和这些时钟塔的精英谈天，便只好向初心者说话。有一回对立香说道：“你读过书么？”她略略点一点头。诺维尔说，“读过书……我便考你一考。巴比伦的伊什塔尔女神怎样使用的？”她想，骷髅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
诺维尔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会用吧？……我教给你，记着！这些事情都应该记着。将来做master的时候，刷周回要用的。”她暗想她和master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们master也从不带伊什塔尔去周回，都是斯卡蒂或者阿尔托莉雅的；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诺维尔道：“谁要你教，不是满破宝石五十自冲，下一个回合加攻打两发么？”
诺维尔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骨节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巴比伦的伊什塔尔女神有四种用法，你知道么？”她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诺维尔刚用骨头蘸了酒，想在柜上写字，见她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乌鲁克九……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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