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冉说这番话的时候，是低着头的，没敢去看项络枭的眼神。
虽然她可能是在意项络枭的情绪的，但是经历那么多事，她便明白，她只做她自己。
无论是好的不好的，她都不会改。
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陆心冉那么傻了，傻傻的为一个人改变，为一个人付出。
到最后，都死了。
所以她再不会那样了。
项络枭都能感觉到这一瞬间，乔心冉的情绪是低落的。
项络枭将手放在乔心冉的头上，悠长的叹息一声，“怎么就坏了！”
乔心冉愣了下，抬头去看项络枭，对上了项络枭眼中温柔如水的光芒。
他的目光中似乎还带着疼惜！
他在心疼她吗？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眼神。
“别人算计我，我会狠狠反击回去，我不是个好人的。”
项络枭道：“这样挺好的！”
乔心冉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她眼中都眨着疑惑的光芒。
“我是说，不要让自己受委屈，想做什么就做，这样挺好的。”说这番话，项络枭也是认真的。
他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就这样说。
“可是哥哥不觉得我坏吗？”
项络枭摇了摇头，“……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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