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乾愣了下，“不让戴颉，那齐主任你想要谁？”
戴颉在信息学专业里面算是学得最好的学生了，目前大四，已经准备考研。
齐辉看着柳乾，也没有拐弯抹角，“不然麻烦柳老师亲自帮我的学生做一下数据实验？”
一般学生的实验项目，都是由学生团队自己完成，导师顶多提一提意见。
这提出让导师做实验论证来辅助学生的项目，明显就是本末倒置。
反应过来的柳乾，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起来，平日里他因为自己的系是冷门系，处处忍让，处处待人和善，就怕让本系的学生受到其他系老师的不公平对待。
但结果呢，他安排最好的学生给人做实验分析，人家瞧不上，竟然开口就是让他亲自上，这跟踩着他的脸，在地上疯狂摩擦有什么区别？
他是导师，而非学生团队成员！
柳乾沉着脸看向齐辉，直接拒绝了他的要求，“不可能。”
齐辉皱了皱眉，耐着好脾气说道：“只是帮学生完成几个小小的实验而已，耽误不了柳老师你太多的时间。”
完成小小的实验而已？
柳乾唇角扯起一抹讥笑，“……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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