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卓怀瞥了眼姜甜甜欲言又止的表情，顺势转移话题道：“你这丫头平时看着挺聪明的，别人打你的时候，你怎么都不知道躲？”
从他决定结束和李思禅的感情那刻起，他就没准备再回头。
之后发生的种种确实也印证了他之前的想法。
他和李思禅确实不合适，哪怕，李思禅的性格看上去要比左文月好，但其实她和左文月是一种人，只是左文月选择了外放，李思禅选择了克制。
他不想听姜甜甜劝阻。
她识趣的沉默也让他松了口气。
姜甜甜叹气道：“我和顾南城都没有料到她会忽然对我动手。”
“左文月看上去确实有些不太正常。”姜卓瑾紧蹙着眉，表情略显凝重，“不管左家人有多低调，他们手上的势力也不是我们能想象得到，我现在不担心别的就担心左家人管不住左文月，如果继续让她这么疯下去，到最后吃亏的恐怕是我们。”
或者说，是姜甜甜。
从左文月之前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心里最嫉恨的人不是姜卓君也不是顾南城，而不是姜甜甜。
显然，姜卓怀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给姜甜甜……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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