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汾向简淑妃行了礼才落座。
季昭温和道：“之前是怕逾矩，不过这里也没什么外人。本宫是叫你九弟还是妹夫？”她盈然一笑，不似季欢活泼明艳，反而更加温柔从容。
玄汾涩然道：“随娘娘喜欢。”
季昭于是唤一声：“九弟。”又解释道，“出嫁从夫，按着你皇兄这边的称呼来更好。”
玄汾道：“娘娘说的很是。”心下稍有不安。
季昭见他神态，并不像无可转圜的样子，开口道：“听闻九王对莞妃小妹有意？”
玄汾默然许久：“是。”并不曾否认。
季昭眉心一动：“那么九王打算给她什么样的名分？”
“……汾，绝不会委屈了欢儿。”玄汾嗓音艰涩，仍是说道，“侧妃。”
季昭闻言诧异抬一抬眉。
“本宫昨日召见了甄三小姐，”她见玄汾并没变神色，心中微觉满意，“她指望的可是平妻之位，王爷待如何？”
玄汾终于微微变色：“玉娆——甄三小姐当真这样说？”
“王爷一问便知。”季昭简短道。
玄汾忽的站起，便是一个长揖：“娘娘见谅，小王想回去想想。”
季昭于是点了头……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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