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知道“聚义厅”和“忠义堂”的区别。
“呵呵呵呵……”
林允文等人尴尬地陪笑了几声后，刘钰又道：“所以还是王荆公青苗法的例子。有些事，朝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都没什么。但有些事，要是朝廷自己做了，那就不好了。”
“这下南洋，怎么下？你们都是豪商，或许不知道底层的日子。这底层百姓就算想下南洋，能不能凑够从府城走到海边的钱这都难说。走了之后父母在家饿死，女儿卖给老鸨子凑钱？”
“与其这样，倒不如鼓励募民募工。”
“既要鼓励，那就总得让你们有些赚头。商人嘛，眼里只有钱。只要有钱，就会去做。”
“所以你们不要怀疑这、怀疑那。这对你们来说就是件好事、对朝廷也是好事、甚至对饱受三百年漕运之苦的百姓也是好事。唯独吃亏的，是漕运沿途的蛀虫。你们放心就是。”
“怎么给你们送钱，你们竟还疑惑起来？”
将这些商人数落了一番，几十个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了尬笑之外，一时间也没话可说。
刘钰又道：“其实算起来，……
(ò﹏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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